第9章 吆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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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吆喝
“是我小弟跑了，又不是我二弟跑了。”蕭紅葉道，“他……”
啪！
姜母直接給蕭紅葉一巴掌，直接把蕭紅葉給打蒙了。
“要不是你二弟亂說話，我兒子會打他嗎？”姜母道，“我兒子打他，那也是為我女兒出氣。你來為你二弟撐腰，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臉！呸，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！”
當初，姜母還給蕭紅葉一點面子，那是因為姜夢瑤喜歡蕭巍。姜母想著萬一兩家結親，這姑嫂之間的相處是很大的問題，她不能讓蕭紅葉太過怨恨姜夢瑤。
而現在，蕭巍都跑了，蕭紅葉也沒有辦法再仗著她小弟來威脅姜家的人。
“你打我？”蕭紅葉捂著臉頰，不可置信地看著姜母。
“對啊，打你就打你了！”姜母嗤笑，“怎麽著，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？以前，是看在我女兒的面前上，忍著你，讓著你。你真以為你們了不得，我們就得讓著你們嗎？告訴你，以後你們要是再這樣，我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！”
蕭紅葉氣憤，她沖上去就想打姜母，也不敢姜母是不是輩分比她高。
“你敢動手試一試！”姜夢瑤冷聲道，她從廚房裏拿出了一把菜刀，冷眼看著蕭紅葉，“信不信我砍你一刀，我去警局說，說你小弟跑了，你還要上門找我麻煩，你看看他們會怎麽說？”
這種事情歸根到底是雞毛蒜皮的情感問題，很多警察都是會和稀泥。加上這傷不重，警方就更不會把事情鬧大。
“你……你瘋了吧？”蕭紅葉沒有想到姜夢瑤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“對，我瘋了，我就是瘋了，你得意嗎？”姜夢瑤道，“蕭紅葉，你就別想著我們家的人以後讓著你們。你們別想了，我不可能給蕭巍面子，也不可能給你們面子。都說了，我們以後就是仇人，你還當我們要把你們當祖宗捧著嗎？”
蕭紅葉就是以為姜家人不敢鬧騰，以為那些人還會妥協。哪怕她白天的時候已經被姜家人懟過了，但是她覺得姜夢瑤一定會後悔，姜夢瑤那麽喜歡她的弟弟，姜夢瑤很快就會回過神就不敢對她這個姐姐不好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要麽，你現在立馬給我滾，要麽，你讓我砍一刀。”姜夢瑤道。
“你那點力度，讓你爸來砍。”姜母道，“他砍排骨，力氣大。”
“……”姜父直接拿過姜夢瑤手裏的刀，“這一把刀有點鈍了，還沒有磨。”
“就讓她來磨刀！”姜母朝著丈夫示意，蕭紅葉就是現成的磨刀石。
蕭紅葉只覺得姜家這些人都瘋了，她不敢多停留，真怕姜家人真給她來一刀。要知道這個時代，很多事情想要解釋都解釋不清楚的，況且，還是蕭紅葉自己沖到姜家的，那就是蕭紅葉先挑事的。
最為重要的是蕭家沒有姜家那麽厲害，認識的人沒有那麽多，人脈關系沒有那麽廣。
“我看你們家的閨女是別想嫁出去了。”蕭紅葉跑遠了一點，她還回頭，“就你們這麽兇狠的模樣，誰敢讓自家的兒子娶你們家閨女，等著吧，她就只能當一輩子老女人，嫁不出去！”
哎喲，蕭紅葉吃痛，她倒不是被刀給砍了，而是被石頭砸中手臂了。
姜夢瑤哪裏會慣著蕭紅葉，她心裏還有氣呢，蕭紅葉要送上門讓她發洩，那她就不能放過這個機會。她撿起旁邊的小石頭就朝著蕭紅葉扔過去，也沒有扔小紅葉的頭，就是扔別的地方。
一點皮外傷，這種小打小道，也不會出大事情。
蕭紅葉回頭，她看到姜夢瑤冰冷的眼神。明明燈光昏黃，她們之間已經相隔一段路了，按理說，蕭紅葉看不到姜夢瑤的表情如何，更不要說眼神了，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。
“可惡。”蕭紅葉不敢沖到姜夢瑤的面前，只敢先跑。
蕭紅葉生怕姜夢瑤追上來，怕姜夢瑤追著她打。
這樣的人被打之後就知道跑，蕭紅葉直接跑去蕭家，她要跟她媽好好聊一聊，讓她媽知道她媽的眼光有多麽不好。瞧瞧，姜家人做的好事情，他們家兩個人受傷了，小弟還被逼跑路了。
姜夢瑤輕輕地拍拍手，她轉頭，“爸，媽，天氣……先進屋。”
姜夢瑤差點就說天氣冷，現在還是夏季，哪裏冷，是心冷差不多。
“做得好！”姜母道，“就該這樣，下一次，見到她，也別跟她客客氣氣的。只不過打歸打，別太用力，一點皮外傷就夠了，知道嗎？”
姜母還是知道這一點，她以前就是這麽教育兒女的，一點小傷還是可以的，調解人員也是會和稀泥的。要是傷得太重，那就不好說了，找關系都不好找，別人也不想著幫他們承擔這個大問題啊。
只要他們懂得卡著一點，很多事情都很好解決的，和稀泥一下，事情就過去了。多少人都是這麽做的，姜母就瞧見別人刷無賴過，光腳不怕穿鞋的，太過要面子，那就是活受罪。
“知道。”姜夢瑤點頭，“我被他們刺激成這個樣子，打幾下，罵幾句，那不都是情有可原的嗎？”
姜夢瑤表示自己都懂得，自己現在是一個受害者啊，她付出了那麽多東西……她以前真的是很蠢，她幫蕭紅葉帶過幾次東西，還送過蕭母一些東西。
那個時候，蕭紅葉都沒有給姜夢瑤錢，她就說讓姜夢瑤帶東西。
而蕭紅葉又沒有寫欠條，姜夢瑤去要錢，要是蕭紅葉說給錢了，別人又不知道，這一件事情還真說不清楚。但是蕭紅葉能有多少錢啊，別人心裏也清楚的。
因此，蕭紅葉不還錢，姜夢瑤就打算讓更多人知道蕭紅葉占便宜的事情。
有沒有證據不要緊，姜夢瑤就是不想讓蕭紅葉白白占這個便宜。
姜夢瑤回到房間，她拿出自己的賬本，不錯，她記下了自己給蕭家人買的東西。不要怪她精明，而是她喜歡算賬，就算是自己買的東西，她給父母買的東西，也都有記下來，省得她不知道自己把錢花到哪裏去了。
哪一天買了多少東西，花了多少錢，給誰買的，那都是清清楚楚地寫著。
等到第二天一大早，姜夢瑤就把昨天晚上寫好大字找幾個小孩子去貼一貼。
“記住，就貼在蕭家那些人的門口，還有蕭紅葉的家門口。”姜夢瑤抓出一些糖果，“這是給你們的定金。其他的，就是分發給蕭家人的左右鄰居，讓他們好好看看。”
“好的，夢瑤姐姐，我們都知道。”
“交給我們吧，我們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。”
“別說分發這些紙張，我們還吆喝！”
……
那兩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眼珠子轉一轉，他們還打算叫上小夥伴一起。夢瑤姐姐讓他們做事都是對他們很大方的，他們一定會把事情做好的。
那些孩子的父母也是不管的，反正就是一點小事情，姜夢瑤又不是沒有給東西的。
當大人的就當作什麽都不知道，要是蕭家人說，他們就說小孩子貪吃。當父母的沒有那麽多錢給小孩子買零食吃，有別人給小孩子買零食，他們又哪裏好意思多加阻攔呢。
要是大事情，可能會傷到孩子，那他們還得註意一點。
那麽多個孩子去，蕭家人真要是敢傷害那些孩子，孩子的父母一定會上蕭家討要公道。
蕭紅葉見她媽難過的模樣，她也挺無奈的。
“媽，你就吃點東西吧。”蕭紅葉道，她給她媽煮了一碗面條，她媽都還沒有吃。
蕭母昨天就說吃不下東西，她今天還吃不下東西。
“小弟跑了好。”蕭紅葉道，“你也知道了，我，我二弟，都被姜家人給打了！幸好小弟跑得快，要是真讓姜夢瑤嫁進來了，她到時候本性畢露，她是不是就要欺負你了？”
“唉。”蕭母嘆息，“我就是怕……姜家那些人不放過你們。”
“我們……”蕭紅葉明明心裏是害怕的，但是嘴巴上還是說，“光天化日之下，他們能拿我們如何啊。我們不去他們面前，不就行了嗎？”
“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，住得這麽近……”蕭母又嘆氣。
“媽，你就別想了，還是吃點東西，別餓壞了。”蕭紅葉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，蕭紅葉聽到了屋外的聲音。
“蕭紅葉欠錢不還！”
“蕭家人騙吃騙喝！”
“蕭家人喪良心，騙親不成，還賴賬！”
……
那些小朋友就在那邊吆喝，讓走過路過的人都能聽見。
姜夢瑤原本沒有打算這麽做的，誰讓蕭紅葉昨天跑到姜家去，還有就是蕭海跟她哥打架了。姜夢瑤想自己的哥哥能有多少力氣，自己的哥哥一定是吃虧了，那麽她就更不能放過蕭家人。
“我去外面看看。”蕭紅葉感覺不大對頭，她聽到那些聲音，好像是在說他們蕭家。
當蕭紅葉出門的時候，那些小朋友就跑開，他們還朝著蕭紅葉做鬼臉，“蕭紅葉欠錢不還，耍無賴，大壞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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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小弟跑了，又不是我二弟跑了。”蕭紅葉道，“他……”
啪！
姜母直接給蕭紅葉一巴掌，直接把蕭紅葉給打蒙了。
“要不是你二弟亂說話，我兒子會打他嗎？”姜母道，“我兒子打他，那也是為我女兒出氣。你來為你二弟撐腰，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臉！呸，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！”
當初，姜母還給蕭紅葉一點面子，那是因為姜夢瑤喜歡蕭巍。姜母想著萬一兩家結親，這姑嫂之間的相處是很大的問題，她不能讓蕭紅葉太過怨恨姜夢瑤。
而現在，蕭巍都跑了，蕭紅葉也沒有辦法再仗著她小弟來威脅姜家的人。
“你打我？”蕭紅葉捂著臉頰，不可置信地看著姜母。
“對啊，打你就打你了！”姜母嗤笑，“怎麽著，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？以前，是看在我女兒的面前上，忍著你，讓著你。你真以為你們了不得，我們就得讓著你們嗎？告訴你，以後你們要是再這樣，我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！”
蕭紅葉氣憤，她沖上去就想打姜母，也不敢姜母是不是輩分比她高。
“你敢動手試一試！”姜夢瑤冷聲道，她從廚房裏拿出了一把菜刀，冷眼看著蕭紅葉，“信不信我砍你一刀，我去警局說，說你小弟跑了，你還要上門找我麻煩，你看看他們會怎麽說？”
這種事情歸根到底是雞毛蒜皮的情感問題，很多警察都是會和稀泥。加上這傷不重，警方就更不會把事情鬧大。
“你……你瘋了吧？”蕭紅葉沒有想到姜夢瑤會變成這個樣子。
“對，我瘋了，我就是瘋了，你得意嗎？”姜夢瑤道，“蕭紅葉，你就別想著我們家的人以後讓著你們。你們別想了，我不可能給蕭巍面子，也不可能給你們面子。都說了，我們以後就是仇人，你還當我們要把你們當祖宗捧著嗎？”
蕭紅葉就是以為姜家人不敢鬧騰，以為那些人還會妥協。哪怕她白天的時候已經被姜家人懟過了，但是她覺得姜夢瑤一定會後悔，姜夢瑤那麽喜歡她的弟弟，姜夢瑤很快就會回過神就不敢對她這個姐姐不好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要麽，你現在立馬給我滾，要麽，你讓我砍一刀。”姜夢瑤道。
“你那點力度，讓你爸來砍。”姜母道，“他砍排骨，力氣大。”
“……”姜父直接拿過姜夢瑤手裏的刀，“這一把刀有點鈍了，還沒有磨。”
“就讓她來磨刀！”姜母朝著丈夫示意，蕭紅葉就是現成的磨刀石。
蕭紅葉只覺得姜家這些人都瘋了，她不敢多停留，真怕姜家人真給她來一刀。要知道這個時代，很多事情想要解釋都解釋不清楚的，況且，還是蕭紅葉自己沖到姜家的，那就是蕭紅葉先挑事的。
最為重要的是蕭家沒有姜家那麽厲害，認識的人沒有那麽多，人脈關系沒有那麽廣。
“我看你們家的閨女是別想嫁出去了。”蕭紅葉跑遠了一點，她還回頭，“就你們這麽兇狠的模樣，誰敢讓自家的兒子娶你們家閨女，等著吧，她就只能當一輩子老女人，嫁不出去！”
哎喲，蕭紅葉吃痛，她倒不是被刀給砍了，而是被石頭砸中手臂了。
姜夢瑤哪裏會慣著蕭紅葉，她心裏還有氣呢，蕭紅葉要送上門讓她發洩，那她就不能放過這個機會。她撿起旁邊的小石頭就朝著蕭紅葉扔過去，也沒有扔小紅葉的頭，就是扔別的地方。
一點皮外傷，這種小打小道，也不會出大事情。
蕭紅葉回頭，她看到姜夢瑤冰冷的眼神。明明燈光昏黃，她們之間已經相隔一段路了，按理說，蕭紅葉看不到姜夢瑤的表情如何，更不要說眼神了，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。
“可惡。”蕭紅葉不敢沖到姜夢瑤的面前，只敢先跑。
蕭紅葉生怕姜夢瑤追上來，怕姜夢瑤追著她打。
這樣的人被打之後就知道跑，蕭紅葉直接跑去蕭家，她要跟她媽好好聊一聊，讓她媽知道她媽的眼光有多麽不好。瞧瞧，姜家人做的好事情，他們家兩個人受傷了，小弟還被逼跑路了。
姜夢瑤輕輕地拍拍手，她轉頭，“爸，媽，天氣……先進屋。”
姜夢瑤差點就說天氣冷，現在還是夏季，哪裏冷，是心冷差不多。
“做得好！”姜母道，“就該這樣，下一次，見到她，也別跟她客客氣氣的。只不過打歸打，別太用力，一點皮外傷就夠了，知道嗎？”
姜母還是知道這一點，她以前就是這麽教育兒女的，一點小傷還是可以的，調解人員也是會和稀泥的。要是傷得太重，那就不好說了，找關系都不好找，別人也不想著幫他們承擔這個大問題啊。
只要他們懂得卡著一點，很多事情都很好解決的，和稀泥一下，事情就過去了。多少人都是這麽做的，姜母就瞧見別人刷無賴過，光腳不怕穿鞋的，太過要面子，那就是活受罪。
“知道。”姜夢瑤點頭，“我被他們刺激成這個樣子，打幾下，罵幾句，那不都是情有可原的嗎？”
姜夢瑤表示自己都懂得，自己現在是一個受害者啊，她付出了那麽多東西……她以前真的是很蠢，她幫蕭紅葉帶過幾次東西，還送過蕭母一些東西。
那個時候，蕭紅葉都沒有給姜夢瑤錢，她就說讓姜夢瑤帶東西。
而蕭紅葉又沒有寫欠條，姜夢瑤去要錢，要是蕭紅葉說給錢了，別人又不知道，這一件事情還真說不清楚。但是蕭紅葉能有多少錢啊，別人心裏也清楚的。
因此，蕭紅葉不還錢，姜夢瑤就打算讓更多人知道蕭紅葉占便宜的事情。
有沒有證據不要緊，姜夢瑤就是不想讓蕭紅葉白白占這個便宜。
姜夢瑤回到房間，她拿出自己的賬本，不錯，她記下了自己給蕭家人買的東西。不要怪她精明，而是她喜歡算賬，就算是自己買的東西，她給父母買的東西，也都有記下來，省得她不知道自己把錢花到哪裏去了。
哪一天買了多少東西，花了多少錢，給誰買的，那都是清清楚楚地寫著。
等到第二天一大早，姜夢瑤就把昨天晚上寫好大字找幾個小孩子去貼一貼。
“記住，就貼在蕭家那些人的門口，還有蕭紅葉的家門口。”姜夢瑤抓出一些糖果，“這是給你們的定金。其他的，就是分發給蕭家人的左右鄰居，讓他們好好看看。”
“好的，夢瑤姐姐，我們都知道。”
“交給我們吧，我們一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。”
“別說分發這些紙張，我們還吆喝！”
……
那兩個十二三歲的孩子眼珠子轉一轉，他們還打算叫上小夥伴一起。夢瑤姐姐讓他們做事都是對他們很大方的，他們一定會把事情做好的。
那些孩子的父母也是不管的，反正就是一點小事情，姜夢瑤又不是沒有給東西的。
當大人的就當作什麽都不知道，要是蕭家人說，他們就說小孩子貪吃。當父母的沒有那麽多錢給小孩子買零食吃，有別人給小孩子買零食，他們又哪裏好意思多加阻攔呢。
要是大事情，可能會傷到孩子，那他們還得註意一點。
那麽多個孩子去，蕭家人真要是敢傷害那些孩子，孩子的父母一定會上蕭家討要公道。
蕭紅葉見她媽難過的模樣，她也挺無奈的。
“媽，你就吃點東西吧。”蕭紅葉道，她給她媽煮了一碗面條，她媽都還沒有吃。
蕭母昨天就說吃不下東西，她今天還吃不下東西。
“小弟跑了好。”蕭紅葉道，“你也知道了，我，我二弟，都被姜家人給打了！幸好小弟跑得快，要是真讓姜夢瑤嫁進來了，她到時候本性畢露，她是不是就要欺負你了？”
“唉。”蕭母嘆息，“我就是怕……姜家那些人不放過你們。”
“我們……”蕭紅葉明明心裏是害怕的，但是嘴巴上還是說，“光天化日之下，他們能拿我們如何啊。我們不去他們面前，不就行了嗎？”
“大家都是街坊鄰居的，住得這麽近……”蕭母又嘆氣。
“媽，你就別想了，還是吃點東西，別餓壞了。”蕭紅葉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，蕭紅葉聽到了屋外的聲音。
“蕭紅葉欠錢不還！”
“蕭家人騙吃騙喝！”
“蕭家人喪良心，騙親不成，還賴賬！”
……
那些小朋友就在那邊吆喝，讓走過路過的人都能聽見。
姜夢瑤原本沒有打算這麽做的，誰讓蕭紅葉昨天跑到姜家去，還有就是蕭海跟她哥打架了。姜夢瑤想自己的哥哥能有多少力氣，自己的哥哥一定是吃虧了，那麽她就更不能放過蕭家人。
“我去外面看看。”蕭紅葉感覺不大對頭，她聽到那些聲音，好像是在說他們蕭家。
當蕭紅葉出門的時候，那些小朋友就跑開，他們還朝著蕭紅葉做鬼臉，“蕭紅葉欠錢不還，耍無賴，大壞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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